大家好,感谢邀请,今天来为大家分享一下山西最难懂十大方言的问题,以及和山西方言冷知识的一些困惑,大家要是还不太明白的话,也没有关系,因为接下来将为大家分享,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,解决大家的问题,下面就开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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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西最难懂十大方言
山西省阳曲县,山西省孝义市,山西省平遥县,运城市,灵县,石搂,晋城,长治,介休,灵石等等。例如平遥古城人说:归来__是过来的意思一般人听不懂,山西省有十里不同音的说法。
你知道山西那个地方的方言吗
曾经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。说一个亲戚去了石家庄,返回时去当地的商店买二斤糖果。他是这样说的:那女,给囊治上特二斤糖蛋蛋(女同志,给我称二斤糖块),把售货员听得蒙在那儿啦。是不是山西方言挺有意思。
山西人说的面面是啥
山西人说的"面面"是指面食的一种,主要是指刀削面。山西是中国著名的面食之乡,面食在山西人的饮食文化中占据重要地位。"面面"是山西方言中对刀削面的俗称,因为制作刀削面时,师傅会用刀将面团切削成细长的面条,所以被称为"面面"。
刀削面的制作工艺独特,面条宽而薄,口感劲道,汤汁浓郁,常常搭配各种配料和调料,如牛肉、羊肉、豆腐等,味道鲜美。在山西,无论是家庭聚餐还是餐馆就餐,面面都是一道不可或缺的美食。
山西方言的标志性用法有哪些
说到标志性用法,我来详细介绍一下山西方言中亲属间的称谓。
父亲山西晋东南方言的亲属称谓更是丰富多彩、独具特色。这里分三类简要介绍该地区方言对“父亲”、“伯父”和“叔父”的称谓。
第一类,三种亲属关系用一个核心称谓词“爸”。在核心称谓词“爸”前加“大”来称呼“伯父”,加“小”来称呼“叔父”,加数字来表示排行。例如高平县城称父亲为“爸”,大伯父为“大爸”,最小的叔父为“小爸”,其余按排行分别称呼“二爸”、“三爸”等。再如高平永录镇,称父亲为“伯伯”,大伯父为“大伯伯”,最小的叔父为“小伯伯”,其余按排行分别称呼“二伯伯”、“三伯伯”等。
第二类,三种亲属关系用两个核心称谓词,可分为两个小类。第一小类称父亲和伯父核心称谓词共用“爹”。称父亲为“爹”,伯父为“大爹”;称叔父为“爸爸”。见于潞城、平顺、壶关、长子。第二小类称父亲和叔父核心称谓词共用“爸”。称父亲为“爸”,叔父为“小爸”,而伯父为“大达”,见于陵川县礼义镇。
第三类,三种亲属关系用三个核心称谓词。比如沁水、阳城、沁源称父亲为“达达”,伯父为“大伯”,叔父为“叔叔”;沁县称父亲为“达达”,伯父为“大爷”,叔父为“叔叔”;黎城称父亲为“达”,伯父为“大爹”,叔父为“叔”;长治城关以及晋城称父亲为“爸爸”,伯父为“大伯”,叔父为“叔叔”。
由上可知,晋东南地区对父辈的称谓词总共用到了六个核心称谓词,它们分别是:“爸”、“伯”、“爹”、“达”、“叔”、“爷”。这六个核心称谓词又可以分为三类。第一类是“爸”、“伯”,既可以用来称“父亲”,又可以用来称“伯父”,还可以用来称“叔父”。比较典型的例子就是高平县城和高平永录镇。第二类是“爹”、“达”,可以用来称“父亲”和“伯父”。例如潞城、平顺、壶关、长子,称父亲为“爹”,伯父为“大爹”;黎城称“伯父”为“大爹”;沁水、阳城、沁源、沁县称父亲为“达达”;黎城称父亲为“达”;陵川县礼义镇称伯父为“大达”。第三类是“叔”、“爷”。“叔”只可以用来称“叔父”,“爷”只可构成称谓词“大爷”来称呼“伯父”。语言是处于不断演变过程中的,后出现的称谓词往往可以替代原有的词,大致可以这样推断:父辈称谓词中,“叔”、“爷”年代最为久远,“爹”、“达”其次,“爸”用来称呼父辈出现最晚。
母亲晋南方言包括运城市和临汾市20多个县区的方言,学术界称“中原官话汾河片”。这个方言片属于晋方言与中原官话的过渡区,与晋方言其他方言片相比,虽没有入声,但文化底蕴深厚,方言丰富多彩。
就拿亲属称谓中常见的“娘”和对“母亲”的称呼来说就独具特色。“娘”在山东、河南等方言中指“母亲”,但在晋南方言中并不用来称呼母亲,而是指称别的亲属和对象。大多数方言是通过对“娘”这个词的变读来指称不同的对象,即同一个词读音不同所表示的亲属称谓和对象也不同。以霍州话为例,“娘”有四个读音指称四种不同的对象,声调相同,声母、韵母不同。如:
娘1读niang,用于书面语的“姑娘”一词中。
娘2读nue,对祖母、外祖母的面称。
娘3读ni,对祖母、外祖母的背称。
娘4读nie,对非亲属的老妇人的称呼。
新绛话的“娘”有三种读音指称三个不同的对象。如:
娘1读高平调nie,对祖母、外祖母的面称。
娘2读曲折调nie,对祖母、外祖母的背称。
娘3读降调nie,对伯母的称呼。
洪洞话的“娘”各有三种读音指称三个不同的对象,三个读音均读升调。如:
娘1读niang,对婶母、继母的称呼。
娘2读nio,对祖母的背称,读降调是对祖母的面称。
老娘3读laonio,不变调是对曾祖母的称呼,变调是对外祖母的称谓。
普通话中表示“母亲”意义的“妈”,在运城、临汾、浮山等地却可用来称呼“伯母、婶母”,例如依排行可称“大妈、二妈、三妈、小妈”。
晋南年纪较大的人称“母亲”既不是“娘”,更不是“妈”,而是别的称谓。如:
洪洞方言称母亲为“姐jia”,称姐姐为“姐姐jiejie”,这是历史上“羌人呼母”习俗的遗留。此外,晋南翼城人称呼母亲也是“姐jia”,临汾人背称母亲是“姐jia”,面称母亲为“奶nai”,面称伯母为“大姐tojia”。晋南面称母亲为“奶”的还有浮山、襄汾、永济等方言点。翼城还有部分人称呼母亲为“bai”,其本字可能是“婆”,但语音起了变化。以上称谓仅限于四五十岁以上的人,年轻一代已很少有这样的称谓。
在晋南方言中,像“娘”和“妈”这种形式和表义都如此丰富的亲属称谓词还有很多,限于篇幅,不能一一列举。这些亲属称谓都体现了一方民俗文化的古老与丰厚。
妻子山西方言中,对“妻子”的称谓主要有以下几种:老婆、婆姨、婆娘、女人、媳妇、女妗、家里、家里人。
按照其形成原因,可大致分为三类:直接称呼、指代称呼、转义称呼。
直接称呼的有:老婆、老婆们、婆姨、婆娘、媳妇,其中以“婆”为核心的“老婆”、“婆姨”等称谓最为常见,几乎每个地区都可以见到。这些称谓多为背称。如:这是二狗的婆姨。一般不用于面称。
指代称呼的有:家舍的、居舍的、家里的、屋里、屋儿,以身份和在家中的地位来指代。这些称谓也多用于背称。如:这是张三居舍的。一般不用于面称。
转义称呼的有:女人、家里人,原来泛指一类人或专指大孩子,现在用来特指妻子。
面称则各地有各地的习惯。如洪洞、临汾一带的方言婆婆叫媳妇则常用“某某地的”,丈夫呼叫妻子则以大孩子的小名呼之。如果这个媳妇是娶自王村,则呼她为“王村的”,如果临汾人娶了洪洞媳妇,则临汾人呼她为“洪洞的”。这些称谓多用于老年妇女之间或老年人称年轻的媳妇。临汾四邑方言有的老年丈夫称妻子则用大孩子的名字代替。其他区方言则多以“他嬷、娃他妈”呼叫。
以上称谓大多是乡下的中老年以上的人所用,年轻人、城里人一般不用。现在无论年轻人老年人则以叫名字为常了。以上比较含蓄的指代称呼主要出现在山西东南区和南区,如晋方言上党片、中原官话的汾河片等。山西南部和东南区,习惯将妻子称“屋里的”,而北区相对较少。这是由于历史原因使得山西南北之间有着比较明显的文化差异。
历史上,晋北地区曾经先后被鲜卑、契丹等北方游牧民族占据。这些游牧民族并没有土木建成的房屋,思想中没有“屋子”的概念,也就不会把妻子称为“屋里的”了。而晋南则一直存在砖木的房屋或窑洞,这是把妻子称为“屋里的”的客观条件。而且晋南主要是农耕文化,强调“男耕女织”,女人织布做饭等劳动主要在屋里进行,“男主外,女主内”,所以可以用“屋里的”来指代妻子。
不仅晋南方言把妻子称为“家里的”、“屋里的”,在北方各地,比如山东河北等地,都有这样的称呼。清代小说如《红楼梦》里,就有这样的称谓,把家里的已婚女仆称作是“某某家的”,“某某”即是其丈夫的名字,如“周瑞家的”、“王善保家的”。另外,还有“屋里人”这个说法,与晋方言中的“屋里的”意义相近,是“妾”的一种特指。而今这些说法虽然在普通话里不复存在,却在晋方言中保留下来。这与至今仍在普通话交际中用到的“内人”、“内子”、“外子”相似。
受普通话影响,长子县“老婆”这个称呼原本略带贬义,但近年来其贬义色彩也在渐渐消失,变得和大多数地区用法一致。另一个现象是,有些本不把妻子叫做“老婆”的地区,年轻一辈的人也逐渐称自己的妻子为“老婆”。“老婆”这个称谓在年轻人中间,有逐渐代替“婆姨”、“屋里的”的趋势。这与港台语中“丈夫称老公、妻子称老婆”有关。
连襟亲属称谓反映人们的亲属关系和亲属观念,在方言中有着不同的叫法,也蕴含着不同的文化内涵。山西方言中“连襟”的称谓就是一个典型。在普通话中,人们把姐妹的丈夫之间的关系雅称为“连襟”,而在山西方言中则俗称为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、“挑担”或“夜不停”,也有叫“连襟”的。叫“连襟”的方言区有:北区的山阴、大同县,朔州的平鲁区,忻州以及河曲、偏关、保德、五台等地;西区的交口县;中区的榆社、太谷、平遥、阳泉;东南区的长治等地。称为“挑担”的地区为:北区的浑源、灵丘等;西区的中阳、柳林、离石、临县等;南区的洪洞、临汾、闻喜、稷山等。大同市广灵则称为“夜不停”或“挑担”。运城芮城称为“担子”。晋南左权称为“挑川”。
“连襟”这一名词最早出现于杜甫的《送李十五丈别》。“孤陋忝未亲,等级敢比肩?人生意气合,相与襟袂连。”说的是杜甫晚年寓居川东,结识了一位李姓老头,两人很能合得来,经常在一起聊天喝酒,后来杜甫要离别,写了这首诗回忆结交的经过。这只是形容彼此的关系密切,还没有后来指的姐妹的丈夫之间的那种关系。北宋的马永卿在《懒真子》写道:“江北人呼友婿为‘连袂’,也叫‘连襟’”。洪迈曾给他的妻子的姐夫写过“襟袂相连,夙愧未亲之孤陋,云泥悬望,兮无通贵之哀怜。”可见,宋朝流行的称谓已经具有今天的意义了。后来随着文化的影响和民族共同语的普及,“连襟”这一书面语的适用范围也不断扩大,直到今天,许多地方用“连襟”称呼姐妹的丈夫。
而在“连襟”出现之前,山西大部分地区用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这些称呼,意思都差不多,都与“挑”有关。这是有一定的历史地理原因的。
先看其历史文化原因。封建社会里,小农经济是基础,以父子为核心的宗法制为主导思想,其人际关系的深层结构是血缘亲族组织,财产的继承权也是由男子来完成,这体现了父权文化的主宰地位。这一文化心理反映在婚姻制度中就是“男女有别,男尊女卑”,反映在亲属称谓中就是“长幼有序,尊卑不同”。山西方言中亲属称谓的称呼也受这一思想的影响。父系的亲属关系一般称为“内”、“大”,母系的多称为“外”、“小”。女方嫁到男方家,要随男方称呼亲戚,叫男方父母也是“爸”、“妈”;男方叫女方父母为“叔(伯)”、“婶(大)”。男方称妻子的姐姐为“妻姐”、“大姨子”,妹妹为“小姨子”,弟弟为“小舅子”。可以看出妻系的称谓就不是很严格,那么,称妻子的妹妹或姐姐的丈夫为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更是一种谑称,体现了宗法制下的人伦关系。
再来看其地理文化原因。山西省地处黄土高原,山川塬峁,丘陵起伏,交通非常不便。早期的农耕文化以自给自足为主要生产方式,对大多数农民来讲,土地就是命根子,他们的劳动工具多为担子等,运输方式也多为肩挑和背背,经常能看到人们用担子担东西,担子和农民便结下了不解之缘,而且一般都是男的担担子。所以,用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形容两个男人的关系就不难理解了。更为有趣的是,用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形容姐妹的丈夫的关系是很形象的。中国的传统文化中,对妻系的称谓本来就不很重视,再加上妻子妹妹(姐姐)的丈夫,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就又隔了一层。因此,两个丈夫的关系就如同“担子”的两端似的,姐妹就是连接他们之间的“担子”。特别是在农村,人们的生活习惯和农耕文化的特殊性造成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称谓的产生。在甘肃河西走廊、陕北一片,以及河北保定等地都有相似的称谓,都可能与其地域文化有关。
最后,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到“连襟”词义发生了转移。“挑担”、“担子”、“挑川”本来都是挑着东西,后来指挑着的东西之间的关系,进而引申为一种两婿关系,是一种俗称。“连襟”也有相互关联的意思,它们在引申义上有相似之处,后者显得更“雅”一些。
可见,称谓虽为一种外化的符号,但也承载着丰富的内涵。山西方言中“连襟”的称谓便形象地表达了这一意义。
丈夫山西历史悠久,文化遗产丰厚,由此所形成的方言称谓词也是多姿多彩的。就“丈夫”一词来说,山西各地区就有多种不同的叫法,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山西古老的历史文化和原始的社会意识形态。
山西方言中对“丈夫”的叫法有:老汉儿(太原)、男人(清徐、太谷、祁县、平遥、平定、娄烦、离石、汾阳、忻州、代县、朔州、大同、天镇、广灵、长治、平顺、长子、晋城、陵川、阳城、高平、临汾、霍州、闻喜、新绛、运城、永济)、汉(太谷、汾阳、文水、临县、岚县、隰县)、汉子(五台、天镇、运城)、老汉(清徐、孝义、平定、和顺、离石、汾阳、忻州、五寨、万荣)、掌柜咧(和顺)、掌柜的(临汾又称“汉家家和外先的”、永济)、外前的(隰县)、当家人(朔州)、当家子(长治)、当家的(长子)、那他爸(汾西)、他爸(长治、平顺)、他爹(万荣)、女婿(山阴、运城)、女婿子(新绛)、汉家(吉县)。随着交通的便利和地区间文化的交流,同一地区对“丈夫”的称谓可能不止一种或偶有交叉。
但大致可以看出,山西方言的北区、西区和中区等相对偏北的地区,绝大多数人将“丈夫”称为“男人”、“老汉”、“汉子”、“汉”、“老汉儿”等只带有性别色彩的词语;而在南区和东南区等相对较南的地区则多称为“当家人”、“掌柜咧”、“掌柜的”、“外前的”、“当家子”、“当家的”等。这些词语相比“老汉”、“男人”等词语缺少一定的性别色彩,但更多地表现了丈夫在家庭关系和社会生活中的支配地位。这就反映出不同地域所表现出的社会形态倾向,即相对靠北的方言区呈现出一定的母系氏族公社倾向,男女地位相对平等,女性在社会生活中有一席之地,所以对丈夫的称呼只具有区分性别和年龄的作用,直到现在,山西北区的妇女在家中的地位比南区的妇女优越,具有一定的支配地位,很少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干活;而南区则不然,妇女在家庭生活和社会生产中处于附属地位,男性在夫妻关系、生产活动中具有绝对的权威,所以,在这些方言区域中,丈夫多被冠以“当家的”、“掌柜的”等词语,呈父系氏族公社倾向。
究其原因,山西自古以来就与北方各少数民族接壤,成为了各朝各代少数民族入主中原的必经之路,而山西北区更是少数民族的必夺之地。这些少数民族所寄居的内蒙古高原气候条件恶劣,自然环境极不适宜人类生存,这也就造成了内蒙古高原上妇女的生育能力和婴儿的存活率极低。因此,妇女和儿童也就成了历朝历代的少数民族的抢夺目标。而山西北区毗邻内蒙古高原,因而也就成了众矢之的。妇女的大量被抢夺,使得这一范围内的妇女数量剧减,男女比例的悬殊造成了妇女地位的逐渐上升,也就使这一地区呈现出一定的母系氏族公社倾向。而南区受历史上少数民族破坏的程度就小得多,同时,由于其更靠近中原的农耕文化区,也就更为贴近中原的农耕文化。男性在生产活动中的绝对权威使得这一地区更多地注入了“男尊女卑”、“男主外,女主内”的社会意识。男性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为家庭中的“掌柜的”、“当家人”和“外先的(外面的)”。
山西境内表里山河、沟壑纵横的独特的地势造就了不同的生活环境和社会形态,最终投射在方言中就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方言。山西方言“丈夫”称谓词的多变也当源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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